困马乏,从后院到客厅一路回房,也没见到其他人。
纪樱从上到下都是湿的,头发上还挂着水生植物,纪沣将她放到地板上,她不依,手臂仍紧紧勾着他,两条腿以前所未有的敏捷攀上他强健的腰腹。
“松了。”
她抬头迎视说话的人,不再躲避,也不再心虚,任自己坠入未知的漩涡,哪怕会被溺死,她甚至没良心地庆幸,他不是她哥,他们没有任何关系,若论亲疏,她同他相处的时间比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还要长,若论感情,还用论吗?她的渴求,她的依赖,全只因他而起。
父亲留给她的信还放在枕边,让她明辨是非,不要相信任何人。
可那又怎么样啊,现在她的身边只有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