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樱疯了一般,捶他,挠他,扯他头发,边打边骂只有她自己懂的混话,纪沣被她闹得不耐烦,兽性的压制本能,他低头咬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,竟然奏效了。
她终于老实,试探着回咬他,还发出咕哝的声音。
“还闹不闹了?”他嗓音嘶哑,透着不愿为她所知的欲念。
“唔……还要!”怀中人目含秋水,连声音都湿漉漉的。
纪沣难以置信地盯着她,已被她勾住脖子,甜软的唇瓣又送过来。
明明清凉如水,却烧得他胸口发烫,体内生出一股汹涌的火来,不过七月,还没到发情的季节,人类果然是随时发情的低等动物。
“哥!嗯,纪沣!”她搂紧他欲待离开的头,哼哼唧唧,贪婪地吸来吮去。
他甩开头,抱着不老实的人大踏步走向汽车,将人丢到后座却脱不开身,纪樱勾住他脖子不放手。
“你又想怎样?”
纪沣盯着她,仿佛在看一只春情萌动的野兽。
纪樱被他盯得口舌干燥,她想到冬青后面的声音,他比顾少扬好看多了,一定……很美妙吧!
“纪沣……你摸摸我。”
大手被小手拖住,按在那处明显的凸起,那么软,又那么弹,手指触到外露的皮肤,清凉滑腻,会织成捕获他的网。
他紧咬齿关,甩掉那只手,将意乱情迷的人关在车后。
纪樱自暴自弃躺下挺尸,借着酒劲儿耍赖,一个人絮絮叨叨,干打雷不下雨,直到贴上那具火热的身体,才消停。
香槟酒后劲儿大,加上空腹喝酒,纪樱睡到午后才醒,睁开眼发现自己光着,吓了一跳。
看到地毯上染着褐色的白裙子,恍惚想起她好像吐了,还吐到纪沣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