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般,和能看到的皇宫外的灯火阑珊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夜都深了,依旧能看到皇宫外的不夜城的繁华和热闹。
圣人?老宫人再次提醒道。
他知道这次对圣人的打击很大,但还是要保重身体,北凉现在正处于最关键的时候。
圣人深呼吸了一口气,都这么晚了。
然后道,去吧,宣太子赵岚,宣王皇后,还有镇东王立即入宫。
老宫人的眼睛都缩了一下,然后称了一声,喏。
深夜的凉京,依旧的热闹。
只是无人知道,怎么的风暴正在无声无息的发生着。
依旧是御花园。
镇东王名王镇国,和王皇后面面相觑,这么晚了,为何圣人会召他们觐见?
太子赵岚也谨慎地站在那里。
没有人说话。
似乎有一股说不清的暗流在涌动着。
还是圣人开的口,对镇东王道,我记得,你的名字还是先皇所赠。
王镇国有些恐慌地拱手,得先皇错爱,赐了这镇国之名,但臣实在恐慌。
圣人恩了一声,还知道恐慌就好。
不然这第一四方王的称谓,也做到头了。
三人:
哪怕还有些惊讶的王镇国,现在也知道,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。
正要说话,这时圣人又看向了王皇后,皇后一向谨言慎行,小心得体。
只是因为太过看重,反而失去了本该有的主见。
王镇国和王皇后有些坐不住了,圣人以前可不是这么说话的。
这话里明显压抑着怒气。
两人道,请圣人息怒。
圣人笑了,你们又没有做错什么,有什么可以惹怒我的?
两人:
要说错,也不过是教出了一个卖国的贼子罢了。
卖国之人都能安稳无事的站着,你们怎么倒是吓得跪下了?
嘶!
王镇国和王皇后心里剧震,什么意思?
这里除了他俩,还有太子赵岚。
教导无方?卖国?
赵岚也懵了。
一时间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了。
只是也不用他反应,圣人直接站了起来,拿起早准备好的棍子一棍子挥了过去。
堂堂太子,为私卖国,你怎么还有脸站着。
啪的一声,响彻整个御花园。
赵岚被打得直接耳鸣,跌坐在地。
王皇后看着嘴角都冒了血,狼狈地坐在那里的赵岚,甚至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赶紧哀求道,圣人,圣人一定是误会了什么。
岚儿,岚儿平时品学兼优,在学问上是其他皇子都比不上的,从小都是如此,圣人是知道的,岚儿饱读圣贤书,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出有损我北凉之事。
圣人气得都笑了,饱读圣贤书,从小如此?
他从小就懂得将比他优异之人丢在异国他乡?
他饱读圣贤之书,圣贤书上是这般教他心肠歹毒?
不做有损我北凉之事?
莫少珩是我北凉忠良之后,是镇北王府唯一的男儿,他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叫其他的满朝文武如何看?你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我皇室?
我甚至都不敢将此事公之于众,为何?
因为实在没有脸。
本想着,找个机会补偿镇北王府,也好缓解这一段过节。
结果呢,死不悔改,变本加厉。
不然,剥夺一国储君的参政之权,让社稷动摇,是儿戏吗?
但这样的教训完全不够。
赵岚根本看不到他自己错在了哪里。
这些归根结底,还可以说是私怨。
但千不该万不该,身为我北凉皇储,竟然私通外国。
王皇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王镇国也是脸色苍白。眼睛看向赵岚,当当真有此事?
赵岚是北凉太子啊,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干,安安静静地等着就好了。
他没有理由做出这样的事情啊。
赵岚估计也知道事发了。
就像所有人一样,总是存在侥幸心理。
他也不是没有想到,圣人会查到他身上,因为时间紧迫,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善后。
但,他以为,他是北凉的太子,是圣人的儿子,身后更有四方王中第一的镇东王府。
就算圣人查到了他身上,也不过是再一次的惩罚罢了。
只是没想到,这一棍子,直接将他打懵了,甚至还捅出了他以前做的事情。
还得了圣人一个心肠歹毒的评论。
圣人深呼吸了一口气,将棉甲之事,告知楼兰探子,你认是不认?
赵岚擦了擦嘴角的血,苦笑,不认行吗?
楼兰地处沙漠,就算知道了棉甲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