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玉就这样紧紧的贴着他,他们的心脏鼓噪声慢慢的交叠在一起。
是温暖的、让他能感受到真实的触感的郁玉。
沈虞河道:先和我约法三章。他决定给两个人之间定一点点规矩,免得以后有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。
郁玉愣了一下:什么?
大概还是心里不踏实,他没立刻答应,反而警觉道,你先说是什么?要是分手的话我可不答应。
想什么呢?沈虞河慢悠悠道,要分手早就分了,还能把你带回家?
那你先说。
第一,要在这个世界和我一直待下去。
第二,不允许不告而别。
第三,郁玉同学不能受伤。
他把这三条说完,然后问郁玉:怎么样,可以遵守吗?
郁玉心里一阵酸涩,他把头垫在沈虞河的肩膀上,盖住眼里的泪意,深深一呼吸,换了一种轻松的语调。
可以是可以。郁玉沉吟了一下,但是你也要和我约法三章。
他的表情逐渐正经起来,仿佛这是在一个谈合同的会议室,而不是在家里。
然后说出了最不正经的话。
第一,先生不能和我说分手。
第二,嗯,第二他说了半天的第二,还是没想出来第二条的内容。
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呢?
第1条对郁玉就已经够了,但是他还想要更多。
想不出来留给你下次。沈虞河揉了揉他的头发,他道,剩下的两条永久保留,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添加。
那我去找一张纸。郁玉飞快地从桌面上找了一张白纸,然后又找了一只笔,把两人约法三章的内容写下。
第二条第三条是空白,随时留着以后准备添加。
该取什么名字好呢?他在顶部的空白处点了点。
恋爱合同。沈虞河拿过他手里的笔,龙飞凤舞在上面写了四个大字。
这个只在两个人之间生效的恋爱合同正式完成。
至于剩下的事?
当然是小别胜新婚。
没开灯的时候是最好的亲/热地点,压抑的思念像潮水一般涌出来,奔腾成巨大的猛兽。沈虞河的手指压上郁玉的唇瓣,然后被湿/漉漉的柔/软包/裹。
他轻笑一声,手指下滑,碰到郁玉的t恤。
面料很轻、很薄,似乎轻轻一扯就能扯开。
他这么想着,也这么干了。
撕拉
他们变成片片洁白的破/布,被主人毫不留情的丢弃在地板上。
似乎只有他没有穿衣服让郁玉感觉到不公平,他的手不老实地碰到沈虞河的衣服,然后撕拉
又一件衣服被他的主人丢到一边。
沈虞河想抱着郁玉去床上,但是被他的手指按住。
他含糊不清道:就在这
这里沈虞河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停下来思考一下,他扫视了四周,沙发的地方着实有些太小。
口口被按出红/印,像一片片盛开的雪梅。沈虞河抱着郁玉去了前面,他买的这套房子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,窗外临着的是万家灯火。
直到郁玉的脊背贴在冰凉的窗户上,他的理智回神,知道自己在哪之后瞬间紧张的捏紧了沈虞河的小臂。
郁玉被亲的说不上来的话,沈虞河能感受到他的紧张,他轻笑一声,在郁玉的耳边呵气,放心,外面看不见的。
不管看不看得见,在这里郁玉更紧张了。
他只能抱紧沈虞河,前面是男人的身/体,后面就是玻璃。
然后沉浸在无边的快乐里。
郁玉的身体素质现在变得很好,沈虞河也不会担心他动不动感冒,也不会担心过于羸弱的身体承受不住。
每当郁玉哑着嗓子说他不行了的时候,沈虞河就恶意地咬咬他的耳朵。
主神,可不能不行。
郁玉:可我是真的不行。他带着一点稀碎的哭腔,断断续续的眼泪,反而更让人想欺负。
那你也得行。沈虞河又换了一个地点。郁玉发现他说自己不行总会让沈虞河更兴奋,于是他换了种方法。
在他感到不行的时候夸沈虞河很棒,他以为这样就会让男人歇一歇,给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。
结果沈虞河让他更不行了。
这郁玉到最后模模糊糊地想,我这是不是自作自受,自作孽不可活。
睁开眼就是第二天了。
醒来的时候沈虞河正在通电话,和那边的人视频。
屏幕上那边神情严肃的男人道:你什么时候回来?
到了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。沈虞河淡淡道。
你!男人一拍桌子,你留在海市干什么?
我留在海市就是为了留在海市。沈虞河淡定的道。
沈虞河!别以为你长大了,翅膀硬了,我就拿你没办法。
沈虞河:你还真没有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