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玉看的心痒痒,手心更痒,既然沈虞河这么说,他可就不客气了。
不是他主动的,是沈虞河邀请的。郁玉笑得露出两颊的梨涡,还有洁白的牙齿,眼里尽是不怀好意的光芒。
刚才酸软的身体突然浑身充满力气,郁玉往沈虞河的身上一扑,拉着他躺在床上。
再一个翻身,现在在上位的变成了郁玉,他跨/坐在沈虞河的身上,而沈虞河没有要反抗的意思,泰然自如。
虽然他现在很想亲亲沈虞河,但是什么时候都可以亲,捉弄人的机会可只有这一次。错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。
郁玉的手向沈虞河学习,探到他的腰间,颇为恶劣的先捏了一下,嘶肉还有一点硬。
然后开始他的报复计划:挠痒痒。
挠了一下,抬眼看沈虞河,他毫无反应。
再挠,抬眼继续看,沈虞河有些反应,他的睫毛轻颤,嘴角上扬。
郁玉不信邪,继续挠。
沈虞河在心里想,要是再不笑,郁玉恐怕要气馁了。
他给面子地笑出声,哈哈,哈哈哈,哈哈哈哈。
郁玉:?他缓缓扭头,盯住沈虞河。
沈虞河很给面子地笑得更开心:哈哈,哈哈哈哈。
他咬牙切齿:气死我了,先生你骗人。枉费他半天的功夫,甚至还想着从哪里下手合适。
沈虞河:我骗你什么了?郁玉小朋友,我都让你报复回来了,你说我骗人实在是冤枉。
他懒洋洋的靠在床上,神色颇为悠闲。
郁玉生气地在沈虞河的腰上留下了一个掐出来的红印。
然后低下/身,在沈虞河的脖子上重重啃了一下,留下一个牙印。
最后被子又被盖上了。
这回的不是挠痒痒。
沈虞河淡定地想,挠痒痒是幼稚鬼的活动,他们要做一些不是幼稚鬼的属于成年人之间的活动。
他咬上郁玉的耳垂,然后顺着脸颊向下,一路啄吻,吻上刚才还咬牙切齿的嘴唇,还有修长的脖颈。
他一路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。
不能做其他的事,一会儿还要泡温泉,但是亲亲也是可以的。
沈四安按照手机上的信息找到面前的会所,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保镖,随他一起进去。
在他不在国内的几年之间,c市衰败了一批娱乐会所,又新建了一批娱乐会所。来来回回反复,找乐子的场所哪里都有,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。
进了大门,侍者微笑的问他有预约吗?
沈四安抬眼:开个房间,在盛宴的隔壁。
盛宴才是他此行的目的。
桃花眼闪过一丝冷光,沈四安扶了扶金丝框眼镜,平时总是露出笑意的脸现在冷冰冰的。
他的脸颊有些消瘦,之前十分的英俊,现在只留下八分。
保镖随他一起,包间很大,沈四安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,门没关,但是隔壁什么动静也听不到。
他端着茶杯,本来以为隔壁只是过来听听歌喝个茶,结果从门口经过一列打扮姣好的男男女女。
沈四安的脸青了。茶杯上的手指捏紧。
沈四安等啊等,时间指向10分钟之后,那一列男男女女进去之后就没有再出来,隔壁的房间毫无动静。
他砰的一声把杯中放在桌面,咬着牙紧紧道,跟我去隔壁。
几个保镖自然没有意见,谁拿钱谁是老板。
隔壁的门打开,沈四安站在门口,身影逆着光。
盛宴里的场景显露,狠狠的刺激着他的眼球。
安露怀里抱着个漂亮的青年,旁边还有一个长得很奶气的青年在给他剥葡萄。
几个好看的女生聚在一起唱歌,时不时的打闹一下,剩下的几个青年在和安露笑着说话,酒杯空了还争相替他倒酒。
简直就是神仙生活。
见到来人安露也没有惊讶,他笑着亲了亲怀里青年的脸,转而抬头。
金色的长发垂下,长相雌雄莫辨,安露唇角一勾,长腿伸展开,声音有些低沉,你来干什么?
沈四安捏紧拳头,心中升起的熊熊妒火在不停的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。
都给我滚出去!他目光沉沉,看向安露怀里的那个青年。
安露啧了一声,他说,沈四安,你真没意思。
男人啊,就是贱。其中特指沈四安,安露撩了撩自己的头发,不包括他。他是美女。
在另一边的郁家,郁清坐在沙发里,身上带着件毛毯,面色惊惶。
客厅里面灯火通明,此刻的郁父像老了十岁那样,疲惫地叹了口气。
他们今天刚从医院回来,郁清是被强制回家的。
今天陈家也和我们断了合作。郁父的声音有些哑,像是老鸦盘旋在树上发出的最后几声哀鸣。
供应链断了,我们家还能再撑几天?
郁父的眼里满是恨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