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座椅旁的扶手,你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自己接下来会怎么样?
沈四安今晚的情况这样,不管他能不能行,一个故意伤人告上去,除非自己插手,要不然安露没有好果子吃。
安露眨巴了一下眼睛,默默地抱膝,头发散落,脸蛋朝向沈虞河的一边,可怜兮兮道,哥哥不会告诉安西的对吗?
沈虞河笑了笑,否认,说出的话十分冷酷,我和你哥才是朋友。
顺便,别把在沈四安的那套用在我的身上,我不吃你那套。沈虞河道。安露卖可怜时的动作简直炉火纯青,沈虞河看一眼就知道,他在不少人身上用过。
啧,只有沈四安那个傻子信。
沈虞河疲倦的揉了揉眼睛,往常这个时间,他要不然在花园散步,要不然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,全身心地放松下来享受生活。
今晚这一出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。
安露顿时收敛了脸上的表情,交换了一个坐姿,十分无语:早说啊你。
不对。安露似乎想到什么,他饶有兴趣地道:不是不吃我这一套,是只吃刚才那个白色熊的吧。
白色熊?沈虞河缓缓问。就是那个,那个啊。安露中文讲不清楚,换成母语迅速道,刚才那个带着熊围巾的青年,他穿着白色的羽绒服,蓬松的一大团,好像我们那里的北极熊。他夸张地比了一个大大的体积。
但是北极熊吃肉,只有这点不符合。安露可惜道。
沈虞河笑了笑,还真的有点像。他摸出手机,给郁玉改备注。
今年冬天,郁玉的昵称就叫北极熊吧。
郁清和安西分别在两个不同的房间,一个正正经经地严肃表明自己所犯的错误,并请求重大处理,如果能把他和他的同伙关在这里几天就好了。
安西想的非常好,关在这里,既可以躲避沈四安的报复,也能躲避沈虞河的怒火。
一个哭哭啼啼说话断断续续,全程说自己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和自己无关。
徐虎虎和局长正在交涉,外面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,好像又有什么任务。
他深夜加班,但格外激动。
今晚老板说了双倍加班费,按小时计,额外超出的几分钟也算一小时。徐虎虎恨不得多拖延几个小时。
但就算手续再繁琐,也就一个多小时,安西的手续就办好了。
随即赶来的还有郁家父母,郁清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郁父郁母怎么可能不知道?
郁父沉着一张脸,郁母拽了拽他胳膊,抱怨道,别在外人面前这样,先把小清放出来再说,找王警务了解一下情况。
安西被放出来,郁清也就附带着被放出来了。两人前后脚出来,安西笑眯眯的快乐的像一个小王子,和身后苍白着一张脸的郁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他当然开心,过来帮他的是沈的秘书,说明沈对他还不是很生气。自己逃过一劫。
郁父在大厅遇见徐虎虎,和他寒暄几句,不明所以地问道:徐秘书也在这里办事?
是啊。徐虎虎笑得露出一口白牙,现在郁父还不知道情况,只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关起来了,他道,有一个朋友在这。
郁先生呢?徐虎虎明知故问。
郁父的脸下意识有点阴沉,被他强压下去。他叹了口气,也有点事要办。
既然如此,那我就带着我的朋友先走了。徐虎虎拽着安西,和郁父道别。
郁父看见安西身后的郁清,冷哼了一声。
徐虎虎想说那郁清就交给你们了,结果开口的时候脑子没转动,上来就是一句:小清
徐虎虎僵住,他这个嘴是怎么回事!啊啊啊老板我要精神损失费,为什么现在看见郁清下意识的就想喊小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