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务提前处理好,他空出了一天的时间去t大。
郁清可能在安心保胎,或者是周旋在其他的几个人之间,居然意外的安顺,没有过多地纠缠沈虞河。
今晚阿姨做了简单的四菜一汤一饭,沈虞河难得早下班,和郁玉共进晚餐。
他没有饭桌上不说话的规矩,一边吃饭一边问:这几天郁家的人来找你了吗?
找了。郁玉咽下一口饭,他笑了笑,抬起头来眼睛闪晶晶,我没理。
郁父亲自打感情牌,来学校找他。但是当时郁玉有事正在开会,郁父硬是耐着性子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。
等郁玉出来的时候,郁父的脸都青了。
两人聊了半天不欢而散。
郁玉用的是沈虞河教他的办法。沈虞河怕郁玉不知道怎么说,一人扮两角,生动形象演绎当你不想和一个人说话又想气气他该怎么办。
郁玉用上了。
郁父:小玉,吃饭了吗?
郁玉:今天上午有三节课,下午还要去彩排。
郁父和蔼一笑:那你可要好好学习,别辜负爸爸对你的期望。
郁玉:今天中午二食堂的米饭不错,阿姨多给我打了一勺饭。
郁父的笑有些维持不住,他说:那就行,别在学校亏待了自己,钱不够问爸爸要。
郁玉:下午该吃什么晚饭呢?
郁父攥了攥拳头,勉强维持这段对话:和沈虞河那边你可要打好关系,爸爸一直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。
郁玉:老师又布置作业了,这个期末好难。
郁父:郁玉,你别不识好歹!
郁玉:下午去四食堂吧。
郁玉成功把郁父气走了。
他得意道:我把你教的都用上了。
沈虞河忍俊不禁,他勉强止住笑意,嗯,做得好。
郁玉喝了一口汤,当然了,我可是你教出来的学生。
不,是你自己做的好。沈虞河低声闷笑了一下。
如果郁玉没有反抗的心,他就算亲自演示,该窝在沙子里做鸵鸟还是照常做鸵鸟。
没有人能把你的头从沙子里拔/出/来,除了你自己。
咳好像这句话有点惊悚了,沈虞河止住思绪,吃饭吃饭。
灯光洒在周围,碗筷碰撞的声音偶尔响起,他们吃饭的动作都很斯文,慢条斯理很少发出声音。
气氛温馨。
吃完饭后郁玉进了沈虞河的书房,书房里本来都是沈虞河的书,现在却又空出来一块专门的区域留给郁玉。
书桌一分为二,一半是沈虞河的办公区域,文件夹电脑放在上面,一半是郁玉的学习区域,草稿本课本什么的,还有一个小熊水杯。
郁玉躺进长长的摇椅,手里拿着一本书在小声念叨。
沈虞河在看书。
他看了一会注意力就被郁玉吸引过去。摇椅摇一会停一会,时不时动弹一下。别墅里开了暖气,郁玉穿的单薄,红色的t恤衫,白色的短裤,露出一节白的几乎晃眼的腿。
手腕上还有那串手串,随着郁玉的动作滑落到小臂的中间,一下一下细微地滚动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郁玉渐渐的没声音了。
书被搭在肚子上,手渐渐垂下,眼睛慢慢闭上。
书房里陷入莫名的安静,郁玉睡着了。
他的一只脚够到了地上,时不时点一下。钟表滴滴答答地走着,沈虞河去屋里拿了一块毯子。
把毯子盖到郁玉身上,沈虞河的视线在郁玉的腿上顿了顿,郁玉没穿袜子,一只脚露在外面。
最后他还是握住郁玉的脚踝,轻轻替他塞进毛毯里。
书房的门被轻轻关上,窝在躺椅上的青年睁开了眼睛。
刚刚被触碰到的脚踝有如被火烧到,带着细密的痒意,本来酝酿起的睡意也消失殆尽。
郁玉上下摇晃着躺椅,如果手里再拿着个蒲扇,就和夏天在树荫下乘凉的老大爷一模一样了。
他想,你不喜欢我?
才怪。
郁玉:计划通
沈虞河正和友人视频。
友人在大平层给沈虞河诉苦。
他的眼圈通红,本来一个好好的金发美男现在看起来十分憔悴。
安露说沈四安要和她订婚。安露联系我说沈四安想见我一面。
沈虞河在另一边笑了笑,你和他见面了吗?
没有。友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心情实在称不上美好。我怕我见面忍不住把沈狗给揍一顿。
那就行。沈虞河道,沈四安当爸爸了,你知道吗?
什么?!友人瞪大眼睛蹦起来,他举着手机声音上扬,他当爸了?
我妹不能生啊!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安露为了绑住沈狗干了什么。
不是你妹妹,是郁清。沈虞河解释道,郁清怀了沈四安的孩子。
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,为什么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