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当你怀疑这个人是否做了什么事情时,大概率已经有了答案。
只是在自欺欺人。
郁玉笑了笑,不再想这件事。他对熊校草道,继续画重点。
熊校草感动的眼泪汪汪,小玉,你可真好。
他在心里暗下决心,等回头有证据了一定得把刚才的那个狗日的舍友套麻袋揍一顿。
这样才不枉费小玉的辅导之恩。
沈虞河给友人倒了杯水,递给他,先补补水再哭,不然我怕你缺水。
友人已经哭了一下午,沈虞河略显心累。他和友人认识几年也不知道他那么会哭。
友人露出哭的红肿的四眼皮,吨吨吨喝了一杯水继续默默流眼泪。
安露她不愿意见我。
沈虞河听着重复了一下午的话,他接道:不愿意见你你就制造偶遇。
她不想和我回国。呜呜呜呜,我这个哥哥怎么那么失败,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,我都把证据摆在安露面前了,她让我不要管她的事。友人眼泪像海一样,纸巾拿了一张又一张。缩在沙发上哭的伤心。
沈虞河无奈地叹了口气,给友人想办法,t大百年校庆,沈四安也会去,还有郁清。你可以趁机把安露约出来,让她看清楚沈四安的真面目。
这段时间沈四安为了安抚安露没有去找郁清,这次百年校庆,沈四安作为之前t大的校友也会参加,而郁清在那里。他们两个可能会激烈一点。
至于激烈到什么程度沈虞河在意识空间翻开了剧情书,到沈四安和郁清见面的那天,书页上满是口口,一页内容除了口口没有其他,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干了什么。
啊,只能说,战况真的很激烈。
友人起身眼睛发亮,安露会对那个沈狗死心吗?
没错,在见识到沈四安种种脚踏n只船、搞暧昧、不守男德的一系列行为之后,友人对沈四安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沈狗。
沈虞河今天安慰友人的话已经够多,他停顿了一下,淡淡道,应该会。他不敢打包票,怕回头友人没打成目的,又来找他哭。
手机的屏幕亮了亮,沈虞河接到了郁玉的电话。
他第一次打电话给他。
那边的声音很轻,尾音常常有一些翘,沈虞河在什么时候都能一下听出来,这是属于郁玉的声音。
先生,你下班了吗?
沈虞河瞥了一眼默默哭泣的友人,去了落地窗前,他的声音放缓,下班了,怎么了?
郁玉在另一边,他坐在木椅上,树木簌簌。先生,我想见见你,就现在可以吗?
沈虞河明显察觉到郁玉的不对劲,他皱了皱眉。沙发上哭的惨兮兮的友人此刻也不哭了,露出好奇的眼神跟在沈虞河的身后竖起耳朵。
沈虞河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转过身。
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阴云密布,不太妙。
沈虞河不容置疑道:你在哪?我去找你。
他没说自己有没有空,就算现在没有空,郁玉说想要见他,沈虞河也会同意的。
郁玉可以有一些特权。
郁玉说:在木椅上,我们当时见面的
话还没说完,手机最后的电量耗尽,陷入自动关机。
郁玉把手机放到一边,没有电的手机屏幕对着天。郁玉把手掌反复地攥紧再松开,手指纤细,掌心纹路曲折。
在右手边的手腕上,还有沈虞河在生日那天亲手给他带上的手串。
寓意平安、健康。
脑海里的黑色翅膀小人飞出来,它轻轻地抱住了郁玉,翅膀扑棱棱,顶着个光圈,安啦,你放宽心,沈是个好人。
它第一次没有说什么丧气话,虽然是自己脑补的小人,但郁玉还是弯了弯眼睛笑道,你这样,真的很像一个黑色的大蛾子。扑棱扑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