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?”
陈淮骁一口咬死了这个说辞:“拉力赛你玩过,是可以过夜的那种。”
“那半路还能去买药?”
“能。”
白茵无话可说了,闷闷地抱着膝盖坐在床上,看着男人这一身挺拔合身的赛车服。
比之于西装革履的样子,更添了几分凌厉的少年感。
应该是真的在比赛,不然怎么会这身打扮。
陈淮骁回身取了烧水壶,准备烧点热水喂她吃药,白茵连忙叫住他:“我不用那个烧水壶,酒店的东西,不知道多少人用过呢。”
“新的。”陈淮骁漫不经心道:“你房间的物品,一应俱全都是新的。”
白茵有些怀疑,摸了摸枕头,嗅了嗅被单,好像的确是全新的。
“所有人都有,还是只有我?”
陈淮骁等待着烧水,微微侧身,狭长漂亮的眸子扫她一眼:“你说呢。”
白茵笑了,躺在了床上,任由乌黑的发丝在她身下旖旎散开:“总裁夫人的待遇,就是好啊。”
热水烧开之后,陈淮骁倒在杯子里晾着,耐心地等水温凉了,亲自试了水温,然后将胃药胶囊倒在掌心——
”吃药了。”
白茵仍旧躺着,指尖随意地搁在唇边,柔丝般甜美的眼神,勾着他:“过来,喂我。”
解约
陈淮骁走了过来,像喂猫一样,将药丸喂进了她嘴里。
白茵叼走了他指尖的药丸,还轻咬了咬他的指尖,眼神里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。
陈淮骁细长有力的指尖,反手扣住了她的下颌骨,将她拉近了些,贴着她的脸,冷声道:“我看你的胃,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陈总在比赛途中都能顺道给我送药,当然什么病都好啦。”白茵说着,视线下移,落在他漂亮的薄唇边。
她红润似樱的唇浅浅绽开,若有若无地贴着他,似在引诱。
陈淮骁向来不喜欢这种被引诱的感觉,这种无力把控、只能沉沦的感觉。
那晚的手绢,现在的她近在咫尺的唇…
那根细长的鱼线,已经死死地缚住了他的心脏,他试过远离,可走得越远,心脏就会被束缚得越紧。
只有回到她身边,陈淮骁才会有稍微的喘息和舒适。
陈淮骁捏着她脸颊的手,收紧了。
白茵明显感觉到不适,但她丝毫没有表现出来,她的眼神,就像固执又倔强的蒲苇,丝丝入扣地盘着他。
终于,陈淮骁吻了她。
粗暴的,近乎撕咬一般。
白茵尝到了腥咸血腥的气息,下嘴唇被他要咬破了。
“疼…”
她轻喃了声,继而便被他温热的舌尖舔过,酥酥麻麻的感觉伴随着他温柔的进攻,从后脊梁窜起来。
他宽阔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后颈,似乎用了很大的毅力,才将她拉开。
陈淮骁视线下移,看到了她唇上的破口,带着几分嫣色,那样地诱人。
他心里的火被撩拨了起来,还想咬住她,她却后移了几寸:“不是还在比赛吗?”
“谢谢提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