伉俪情深,明天夫人要走了,去见见少爷也是应该的。”
伉俪情深,倒也不见得。
白茵就是让下午的雨前龙井那一把邪火给烧的。
……
陈淮骁在顶楼的起居室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,这会儿前台都下班了,白茵手里有一张能进入大门和上顶层的门禁卡,刷了电梯之后,轻而易举进了他的房间。
陈淮骁夜里的时间从来不会寂寞,要么去赛车,要么就去会所,今晚倒乖乖呆在了起居室里。
白茵推门而入,进门便嗅到了男人在桌上点的安眠精油。
白天的公务繁忙,夜间反而不易入睡,陈淮骁会点上精油帮助入眠。
香味沉缓而绵长,据沈助理说,这也是一小瓶好几万的高档香薰,嗅闻之后,的确会让人很快陷入睡眠。
白茵脱下了鞋,踮着脚,来到了卧房内。
男人平躺着睡在床上,连睡觉都是一丝不苟的模样,五官清俊,不染尘埃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白茵细长莹润的指尖,落到了他线条流畅的眼廓处,轻轻勾勒着。
陈淮骁非常警觉,她一碰他,他立马苏醒了。
白茵没有给他看到她的机会,在他睁眼的片刻,将一张绣着樱花的丝薄手帕搭在了他的脸上。
陈淮骁嗅到了手帕的淡香,并没有扯开,任由它搭着:“翻我保险箱。”
“保险箱里不装金条,装条破帕子?”白茵淡淡道:“来问问你怎么回事。”
“金条不在保险箱里,在负二层的密室,你想进去,让唐卡给你开门。”
“好嘞,拜拜。”
白茵说完便要走,下一秒,陈淮骁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。
她被他拉了回来,隔着手帕,白茵宛如品尝一般,叼住了他的唇。
下一秒,男人的手捧着她的腰,将她抱了上来。
集训营
那晚,陈淮骁和白茵未曾多言,只有彼此间灼热的呼吸,贪婪地占有和索求着。
他握住了她的手背,五指与她紧紧相扣,抵达的那一刻,宛如世界末日。
如果身体也能传达爱意,白茵大概会以为陈淮骁真的爱惨了她。
只可惜,陈淮骁在这方面,向来很投入。
他才不走心。
……
次日清晨,白茵昏昏沉沉地坐在大巴车上,打着瞌睡。
孙梨梨见她倦意慵容,便递来了墨镜,遮住了她眼下的黑眼圈。
“不是让你昨晚早点睡吗,怎么还这么累啊?”
白茵打了个呵欠,漫不经心道:“他把我弄醒了好几次。”
“……”
该死,不该瞎问。
猝不及防间又听到单身狗不能听的东西了。
她推了推白茵,问道:“陈淮骁不是在和你闹别扭吗,把你的代言都撤了,发配荒山野岭啊,怎么还有脸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