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为,她需要安抚,直到能够让她静下来,不然她会一直战战兢兢,如刀悬颈。
而安慰她就该是他要做的事。
他不再阻止她,任她去解他的衣服、扯他的领带,带她去房间里,把她压在床上。
捏着她的后颈,和她拉开一点距离,徐谨礼在她耳边说:“乖乖,先停一下,等我吃个药。”
一听到要吃药,水苓的动作确实停了:“您哪里不舒服?出去受伤了吗?”她着急地去看他的身体和他的脸。
徐谨礼朝她摇摇头,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药,将两个白色小药丸从锡板上摁下来,放入口中吞了下去。
水苓去看那个药,都是英文,她看不懂,抬头问他:“这个是什么药?您还好吗?”
徐谨礼重新抱着水苓亲吻她的脸颊安抚她:“避孕药,没事。”
之前那次意外之后,徐谨礼就备下了,只不过没用过。
水苓还想问点什么,比如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,伤不伤身体,还没说一句话就被徐谨礼含住了双唇和他接吻。
直到水苓被吻得气喘吁吁,身上宽大的属于徐谨礼的毛衣被他脱下,他贴在她耳边,声音低哑:“这款药三小时内的避孕率是百分之百,按你说的,射给你。”
扯开凌乱的衣衫,他们肌肤紧贴,徐谨礼感受着腹腔中的痉挛,微微皱着眉吻她似蜻蜓点水。
摸着徐谨礼的脖颈和发,感受到他的吻从嘴角向下,逐一贴过下巴、锁骨、乳尖,动作很轻柔,很快又变成舔舐,舔咬得她心颤,发出娇哼。
该叫他什么?daddy还是主人?亦或者是……
“哥哥——”
这次,她想这么叫他。
她心跳得很快,不知道徐谨礼会有什么反应,可又想再叫他,像在暗无天日的青春期等待曙光:“哥哥……”
“我在的,乖乖,我在……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我知道你是我妹妹,是哥哥在和你做爱。”徐谨礼忍受着内脏的痉挛,带着疼痛回应她。
他想,这是理应痛的,他的第二颗心脏传来的,远比他更痛。
他解决了一切,现在回到了她的身边。是他该赎罪的时候了,他不该再彷徨,也没有资格再等待,因为他的妹妹已经等他太久了……
他唯一的宝贝、他的妹妹,他的爱人已经忍受了太多痛苦。从他咽下药片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决定,即使伦理和道德在灼烧他,他也不该再让她委屈和不安。
他是她的哥哥,她的男人,她的爱人,既然他现在还活着那就该爱她。
他该是她的巴比妥,去安抚这颗遗失的心脏,他们睽违已久的心跳终于重新相连。
不管徐谨礼的回应是不是他的迁就,水苓的泪早已决堤。她终于重新得到了他,哪怕通过这种畸形的方式,她也要把他们的灵魂缝合到一起,这样她才能平静。
哥哥的手在摸她,和以前一样温柔,他在揉她胸口的软肉,在抚摸她的腰际,在捏她的臀肉。腰早就软了,心也早就化了,她在哥哥面前就是一汪泉或者一滩水。
他舔她的心口,含住她胸前的那一点,不断刺激它戏弄它,她不得不娇喘连连叫他哥哥,去摸他的脸和他的发。水苓微微抵着被子抬起一点头,这样能看见他的脸,她的哥哥埋在她的胸口,在吃她的乳尖。
她摸着他的鬓发,私想他吞咽的是她的灵魂,好像躲进他的身体里才安全。
“哥哥……我好喜欢你……我爱你………”她如是说。
徐谨礼每动一下心脏都会牵扯到发疼,但听见这句话,他仍旧要起身过去和她接吻,他要回答:“宝贝…我也是……哥哥爱你……”
水苓和他吻着,呼吸太过接近,他们将彼此嗅入心尖。
哥哥从不着急,以前是,现在也是,即使她已经被他摸得水流不止,小穴翕张。他对她像掬在手心里的蒲公英,每次都格外怕她飞走那样,小心地用手碰她,力道轻得犹如山泉淌过她的身体。
六岁以后,哥哥就没有再亲过他,但是现在哥哥几乎吻遍她的全身,只舔在最容易让她叫床的地方。
温热、柔软、绵痒,他的轻咬和舌尖落在大腿内侧,那里很敏感,她每次都会忍不住轻颤去拢腿夹哥哥的头。
而她的哥哥,她的爱人在打开她的双腿,他琥珀色的眼睛在看那里,修长有力的手指会钻进去引得她皮肤过电般酥麻。水苓的心在狂跳,好像他摸的不是她的皮肉,也不是她的阴道,而是她的心房。
“……嗯……哥哥…啊…嗯……”她叫他,格外妩媚的,她要他心动。
无论是婊子或者荡妇,她以后或许都不会反驳,她确实将哥哥勾引上了她的床,她求他肏她,她要他爱她。
徐谨礼被她叫的硬得发疼,可是手指才容下两根,不行,妹妹会疼。
仅仅是手指,水苓就已经被插得失神,她摸着徐谨礼的头发叫他:“哥哥……进来好不好…进来吧……给我……”
没有答应她,徐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