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。”
姜芜不得不咽下所有的不甘,头被固定着不能?前移,眼前的胸膛近在咫尺,却因为间隙没有办法让唇贴上去了。
她知?道楚凌是故意的。
姜芜这次,不得不伸出舌头。
从?楚凌的角度,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胸口处的女人,是怎样伸出粉舌,舔舐自己的伤痕。
他舒服得眼睛眯了眯。
比起身体上的快感,更像是心理上的满足。
那?日受伤的时候,他就这么想?过了,后来夜夜梦里,那?些内容更是愈发香艳。
如今梦境都成了现实?,他这几日也是故意疏远这里,沉溺于这种事?情,并不是什么好现象。
可是此刻素了几天就敏感得经?不起一点?挑逗的身体,彻底苏醒过来。
楚凌并不急,他轻抚着女人的头发,大餐之前的小点?心,亦是值得品尝的。
翌日,楚凌照例是到了早朝的时间就起床。
姜芜面对着床里,身体蜷缩着。
她闭着眼睛,听着背后男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,大概是穿好了,安静了一会儿后,脚步声突然往这边来,最后停在了床边。
“如果想?出去的话,让紫黛陪你?。”
紫黛是那?个从?姜府过来的丫鬟。
姜芜原本?不想?理的,想?到昨天的契约内容,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。
但是很快,她又?想?起了其他的事?情。
姜芜转过了身。
楚凌还坐在床边,目光沉沉,不知?道是在想?什么所以没有离开,两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对上了眼睛。
至少对于楚凌来说,确实?是猝不及防。
他没想?到姜芜突然会转过头。
心底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,方才不知?是出于什么原因的不悦这会儿一扫而空,阴霾散去后,就只?剩了满足后的好心情。
他发现他不喜欢姜芜背对着自己的样子,她的目光就该落在自己身上。
“我那?两个姐夫的官职,是你?安排的吗?”
早朝还有些时间,楚凌也不急,耐着性子回?答她的问题:“嗯。”
确实?是他安排的,毕竟如果直接去要人,可能?那?些人还会残留着一点?良知?。但是只?要尝过了甜头,他们自然就会按照自己预计的那?样做了。
姜芜恨得咬牙:“楚大人不会觉得,我做这种事?情,就是为了让他们荣华富贵吧?”
晨起的屋里还有些暗,姜芜看不太清楚凌的表情,却觉着他似乎是笑了笑。
“我知?道了。”声音倒是没什么情绪在里面。
姜芜在他离开后,让下人准备了沐浴。
她狠狠地想?要将身上那?个人留下的纵横交错的痕迹全部?搓洗干净,却怎么也无法清除。
颓废下来的姜芜木然地在浴桶里坐了很久。
三个月后,她真的能?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吗?真的还能?若无其事?地生活下去吗?
她和梁谦……还能?像以前那?样吗?
姜芜什么也不知?道。
她给梁谦写了回?信。
两人夫妻时间虽然不长,但默契得就像是多年的夫妻一般,他们彼此之间,是没有过隐瞒的,也没什么可隐瞒的。
可是如今提着笔,她实?在是不知?道要该怎么说。
姜芜拿出了梁谦给自己的信。
信的一开始还是书生文绉绉的咬词,到最后,突然变得直白起来。
“阿芜,我真的好想?你?,想?你?想?得快死掉了,快疯掉了。”
他写了好多个想?你?,密密麻麻,最后一句是“我心悦你?。”
姜芜的眼睛又?开始湿润了。
原本?应该的甜蜜,如今都蒙上了尘。她到底还是开始写了,写她在这里过得很好,只?是母亲的病有些反复,舍不得她离开,她只?能?再待些时日。
把信交给紫黛后,紫黛就出去送了。
就像楚凌说的那?样,他并不限制她的自由,也不在意她怎么想?,做什么,与谁联系。甚至吩咐了下人满足她的一切需求。
他唯一要的就是自己在床上供他玩乐。
晚点?的时候,姜芜见过两次的那?个黑衣人,将楚凌的印章送来了。
印章盖上以后,契约也算是正式成立了。
只?要这样过完三个月就可以了,姜芜这样想?着。
姜芜后来才知?道这里是楚凌的一处别院。
他现在是住在国公?府里的,所以也只?是隔三差五才会过来。
虽然床上风格凶狠,时常让姜芜怀疑他没有过女人,但他来的次数并不多,男人似乎对自己有很强的自律性,这反倒是让姜芜狠狠松了口气?。
没人限制姜芜的自由,她也不愿意随意走动,全部?的活动范围就只?有宅邸这一片。